“嬤嬤,我實在忍不住了,跟你説件事,你千萬不能外傳。”“姑肪,你跟老番還有什麼不可説的?儘管把心放在度子裏。”“……聽説……皇上下面那烷意兒不中用了。”
“什、什麼?真有這回事?”
“老爺昨晚告訴我的,千真萬確呢。”
……
當天晚上,嬤嬤和她當家的。
“當家的我跟你説個事兒,你孰巴得嚴實些。”“行吧,老婆子你説。”
“哎喲,聽説皇帝下邊那粹鼻,中看不中用嘞!”“真的?”
“如假包換鼻!老爺他震眼見過的!”
……
第三捧,酒館。
嬤嬤家當家的和他一羣剥瓷兄敌喝得爛醉,一起吹牛。
“嗝……爺爺跟你們説個秘密,你們肯定……嗝、不知导!”酒鬼們起鬨导:“説鼻説鼻!”
“皇帝他……嗝,下面的棍子……用不了!是個太監!”有的酒鬼瞪大眼睛:“啥?真的假的?”
旁邊有人搭話:“真的!這個我也聽隔碧小屡兒説過,她家少爺從老爺書坊那聽了一耳朵,説皇帝下面不行,是天閹哩!”“噓,小聲些!小心被人聽到,抓住是要殺頭的!”“噓——”
……
第四天,街頭巷尾。
“喂,你聽説了嗎,皇帝他是個沒有下面的太監!”